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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区分野山蕈菌

来源:金玉米 编辑:admin 时间:2025-07-03

 

究竟何为“菌”?何为“蕈”?

对于“蕈菌”二字的混沌认知,源自《本草纲目》 菜部二十八卷菜之五。

从字面上定义:

《说文解字》中:蕈,桑也;菌,地蕈也。“蕈”是树上生长的大型真菌,而“菌”是地上生长的大型真菌。清代吴林的《吴蕈谱》,其中也有“出于树者为蕈,出于地者为菌”一说。当然,后世对于二字的用法已经辨识不清。

从科学上定义:

蕈菌xùnjùn,大型肉质子实体的真菌。常见品种有:香菇、草菇、平菇、金针菇、杏鲍菇、茶树菇、真姬菇、猴头菇......另有:口蘑、竹荪、木耳、银耳、灵芝和冬虫夏草。

从文学上定义:

李渔的《闲情偶寄》,谈到世间至鲜至美至净的食物,除了笋,就算蕈了:“蕈之为物也,无根无蒂,忽然而生,盖山川草木之气,结而成形者也。食此物者,犹吸山川草木之气,未有无益于人者也。”这是比较浪漫的说法了。

中国人食用蕈菌历史有好几千年。南宋陈仁玉所著《菌谱》,是世界上现存最早的食用菌专著。明代潘之恒的《广菌谱》,清代吴林的《吴蕈谱》,都是在陈谱基础上的延展深究。

更是早在西晋时代,中国人便开始了香菇的人工培植。香菇,旧称香蕈,在没有味精的年代,佛寺和素斋所用的调味品,即是香菇以及香菇泡发的水。

日本江户后期著有《惊蕈录》的林学家佐藤成裕先生,则是日本菌蕈培植业的始祖。

蕈菌培植业,极大程度上缓解了人类的营养需求,但蕈菌,终究和兰花一样,乃是深山幽谷里的隐君,阳光、水份或土壤的酸碱值,任何一点改变,都会令其香消,甚至玉殒,无法做到100%的人工复制。其中最为娇贵的几位,包括松露、羊肚菌、牛肝菌、松茸和鸡油菌。

松露 truffle

欧洲人视松露为珍品,约有三十多种,其中意大利Alba白松露(Tuber magnatum)和法国Perigord黑松露(Tubermelanosporum)为最难得,价格也最为昂贵。

白松露通常生食,切成极薄片,缀以餐点上。黑松露可加热,给菜肴加味。



 

羊肚菌Morel

对法国人来说,没有羊肚菌的筵席,好比我们中国筵席缺少了鱼翅或鲍鱼,是不够档次的。

新鮮的羊肚菌气味单薄,但被烘干后,会变得非常浓郁芬芳,非常合奶油味儿。泡发干燥的羊肚菌,水温、水量和时间都很重要,不可过热,不可过多,不可过久。泡发的原汤,更是鲜美的所在,切不可抛弃。



 

牛肝菌Porcini

汪曾祺的散文《昆明的雨》中,说到炒牛肝菌须多放蒜,否则容易使人晕倒。云南盛产牛肝菌,并大量出口到欧洲。和羊肚菌一样,干燥的牛肝菌被运用得更为广泛。

相对其它昂贵的食材,牛肝菌可谓西餐中的大众情人,尤其是意大利菜。意大利的面条、炖饭和菜肴,很多都会用到porcini。我对Porcino实在是后知后觉,但现在已经是不离不弃。前几日做Lassagne,翻炒牛肝菌时,香味已然令人想偷吃。



 

鸡油菌 Chanterelle

鸡油菌无论是新鲜的还是干的,香气都很浓郁。烹饪起来比较吃油。西餐可搭配奶油和香草,中餐可煲汤、炒肉丝都行。

我曾经发明过一道“三菌蛋炒饭”。用黑松露油(黑松露边角料浸泡的油)打入鸡蛋液,冷藏过夜,然后用牛肝菌和鸡油菌一起炒饭,撒一点点火腿末。



 

松茸Matsutake

松茸,口蘑科口蘑属,有很多品种,通常寄生于松树或铁杉的根部。

Matsutske是根据日语发音拟造的英文单词,日本人也最热衷于吃松茸,尤其生鲜炭烤,甘腴浓香。


 

 
 

袁枚的随园食单:松菌加口蘑炒最佳。或单用秋油泡食,亦妙。 我们论及松茸(T.matsutake),不妨说说同科同属,又同为珍品的口蘑(T.gambosum)。

我们以“舌尖体”来描述口蘑:生长在洁净草原的小白蘑菇,拥有无可厚非的地域珍稀性,可以众多食材相配而彰显其独特的鲜美。虽有人工种植,其味似乎少了些草原的灵性。南方的笋,和内蒙的口蘑邂逅,两种极鲜的食材远隔千里相聚,水份的丧失似乎带走了表面的鲜美,但是两种食材却将更加诱人的味道隐于干瘪的躯体之中。那道菜叫“烩南北”。

如果说口蘑是北方蕈菌的翘楚,那么,鸡枞菌则是南方蕈菌的王者。鸡枞菌,产在云贵高原。一旦出了西南,顶多只能挖勺瓶装的鸡枞油,拌面拌饭,也是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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