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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敦煌)《渡海天王图》

来源:金玉米 编辑:admin 时间:2023-08-18

 天王像唐代,8世紀末~9世紀初絹本設色高60.0釐米 寬18.5釐米斯坦因繪畫126.Ch.0095此天王像有很多方面與該收集品中的大部分天王像存在差別,大概年代也比那些作品稍早。此像的外觀完全是一個普通人物,沒有大多天王像所具備的魔神特點。像的瘦身裹以輕的鎧甲,輕盈地走在雲上。臉用墨線描出,賦了粉色暈。以同樣手法描出的兩手,結著合掌印。沒有戴盔,而是把鎧甲的領子立的很高保護著脖子。領子是硬皮革,表層是青色,裏層染成紅色。沒有長方形鱗片的鎧下,露出刺繡精美的大花紋紅色內衣。袖和衣裙是用白和黃色描出的十字形四瓣花的另一種小花紋樣。白色是最後塗上的,特別是重疊於其他顔色上的部分,如鎧甲邊緣的青色革和鎧甲裏子的橙色邊緣上描的白色,很多保留下來。同樣的白色,直接塗在絹上的部分卻已基本脫落。但右腳脛骨的一部分白色仍保留至今。可以窺見鎧甲原來所有的鱗片是美麗的白色,每一片的豎線是用墨色,橫線用和鎧甲邊緣相同的青色勾勒出來的。有趣的是,畫面最下邊有畫家試畫的三個草圖。其中兩個只用朱線,另一最大草圖則用墨線描繪,唇上稍加顔色。

 

多聞天王,護衛北方唐代,9世紀絹本設色高50.5釐米 寬17.5釐米有侍者隨從,形象表現完整的多聞天(毘沙門天)像,收錄於第2卷中。這裏和其他天王像一樣只表現一身,因右手托著寶塔,由此可確定他是多聞天。腳穿涼鞋,踏著仰臥的黃髮鬼。下端是粘貼補著菱形邊飾的斷片,由於裝裱時的失誤,與像的距離過於狹窄。上方頭光之上突出的部分,殘留少許茶色雲。頭光按照此種像的慣例,塗著淡綠色,只是邊緣括以濃綠色。從寶冠上飄起的白色絲帶,清晰地浮現在頭光背景上。在四大天王中,北方多闻天王单独出现的场合较多。在这种情况下,常以梵名音译称之为“毗沙门天”。相传,毗沙门天经常维护如来道场,由此而得时时听闻如来说法,故名多闻天王。据说他与吉祥天女是夫妻(一说兄妹)。在印度,他又是主司施福护财的善神,故其在四天王中信徒最众。敦煌壁画中的毗沙门画像,在他渡海之际,常常散下金银财宝。在四天王的配置关系中,他被安排率领夜叉、罗刹将等,守护北方郁单越洲。毗沙门天的形象,多为身穿甲胄的武将,面现忿怒畏怖之相。一手托宝塔,一手持稍拄地;或一手持戟,一手托腰。身青黑色,足踩二夜叉鬼。在中国佛教寺院中,因受民间神话影响,所塑多闻天王大多为头戴毗卢宝冠,一手持伞,以表福德之意。或坐或站,脚下踩有夜叉鬼。此外,另有一种叫兜跋毗沙门天的像,身着西域式甲胄,一手捧宝塔,一手持三叉戟,以坚牢地神支其两足。脚下蹲有二邪鬼。据说兜跋本为西域国名,后来人们以兜跋讹为刀八,又进一步误解为刀八之意,于是塑造了各种八刀毗沙门像。兜跋毗沙门像在唐时传到日本,后被作为能镇护国土、拒退怨敌的神将而得尊奉。

行道天王圖唐代,9世紀絹本設色高37.6釐米 寬26.6釐米英国博物館,斯坦因繪畫45.Ch.0018此作品規模雖小,但在敦煌出土的繪畫類中是最精細的作品之一,包括繪畫上下方各留8.0釐米、11.5釐米寬的黃色和紫色裝裱部分,整個作品保存狀態良好。和上一圖以及集美美術館收藏的《行道天王圖》,都可作爲一種資料,由此想象出徽宗皇帝收藏品目錄《宣和畫譜》(1120年)等中,只有題名的這一類繪畫的圖樣。圖樣表現的是毘沙門天在天界軍隊的陪同下,巡查自己守護的領地。與上一圖不同的是,這裏沒有代表城郭的建築物,其餘場面設計基本相同。毘沙門天和侍從乘赤紫色雲,橫渡波浪起伏的海面,水平線的另一岸有連綿的山脈。高大的毘沙門天像有侍從们的兩倍,右手持鉾槍,從左手騰起的赤紫色雲上載著寶塔,寶塔中有坐佛。這些所持物品暗示著佛法守護神毘沙門天的作用。由兩肩升起的鮮豔火焰,被風吹的向後飄伏。這與第1卷Fig.109的《兜跋毘沙門天像》中出現的僵直的三日月形火焰相同,是根據經典裏描繪的(詳情參照松本榮一『敦煌畫の研究』第3章第9節)。配有華麗裝飾的冠的兩側,有白色的緞帶隨風飄動。毘沙門天的前面,有舉止優雅,向同一方行進卻回頭看他的妹妹功德天,手捧盛滿花的金色盤。其對面的婆藪仙,以手持金杯,纏白腰布,腳穿靴的白髮老人的形象出現(參照圖16-4)。其後有身著綠衣,手持火焰寶珠的健壯的像。松本榮一博士認爲該像是毘沙門天五個兒子之一。左方也有一身合掌的像,頭戴頂部分成四塊的冠。他沒有武裝,也沒有攜帶物品,認爲與上一圖的手持笏陪同夫人的供養人像相同。但在本圖中,其像與整體非常協調,正如松本博士所提議的,看作是毘沙門天的一個兒子更爲貼切。離他很近的後方,有一長著美麗的鬍鬚,頭戴奇特帽子的像,拉開弓箭的架式,像是要射向畫面右上角慌忙飛過的迦樓羅。松本博士指出,繪有毘沙門天的吐魯番地區的壁畫中,有几處相同的迦樓羅的影子,它象徵用毘沙門天的力量可趕走的惡勢力。此畫的其他諸像,正如松本博士所述,著於若干經典中,是天王侍從五夜叉中的四像。場面設置是毘沙門天所守護的須彌山北方。與這小作品有關連的非常有趣味的作品中,還有巴黎國立圖書館藏白描畫(參照P.5018(1):饒宗頤《敦煌白畫》圖版4)。那畫的一半,看似此圖的草稿,饒教授認爲其右半部分已缺失,但與斯坦因收集的此作品做比較則發現,其實只缺少功德天像。那白描畫和本圖的絹繪,從手持寶塔和槍的毘沙門天到簇擁他的眷屬,都可以一一對照。但細部的表現也略見不同,如腹部的獅頭大致相同,但胸部隆起的小型人面在白描畫中更爲明顯。兩者間大的差別,在於白描畫中省略了乘雲、水波、遠方的山水、飛的迦樓羅等。而毘沙門天的侍從中,頭戴多面體帽子的男性,缺弓的部分,但臉部的描繪卻與此絹繪仰頭瞄準上方的姿態相同。這裏雖然沒有描繪迦樓羅,但其表現反映了它的存在。所以,比起將此白描畫作爲草圖重新描繪的說法來,根據其他繪畫模寫的感覺則更強烈。如果再看一件接近的同樣紙描繪的圖案,則更能確定這種印象。毘沙門天跪著捧塔的形象,無疑是模寫其他作品。

烏樞沙摩明王像唐代,9世紀末紙本設色高80.7釐米 寬30.8釐米英国博物館,斯坦因繪畫40.Ch.i.0023烏樞沙摩明王由於可燒盡世間汙物,在中國被視爲是不淨憤怒,在敦煌的繪畫中也可見到幾例,多出現在圍繞著千手千眼觀音的群像中(參見Fig.55及第1卷圖18)。表現在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圖中時,是以火頭金剛的形象,放在與青面金剛相對的位置上。正如松本榮一博士曾經指出的(參見《敦煌畫の研究》,1937年,726-727頁),有一幅與此烏樞沙摩明王像成對的畫,同樣的紙質上描繪著尺寸大致相同的馬頭觀音(參見伯希和《敦煌幡畫》,圖89)。兩者不僅在像容和色彩上,而且在細節的刻畫上也都有相似之處。如兩像都有粗而扭擰的帶白點的瓔珞,在包圍全身的火焰間畫有鳥頭和獸面。松本博士確信這兩幅畫出自同一作者之手,再按其觀點進一步推測,兩者大概是壁畫兩側的畫的底樣。底樣通常使用30釐米×45釐米左右的當地出產的紙,受其尺寸的制約,即使將兩張紙豎著並排粘接起來,也無法得到更大的幅面。總之,此畫顯然沒有背景部分,因此最終還是要和其他部分組合在一起研究。如上所述,此畫與圖16解說中提到的伯希和藏品中的白描畫一樣,不是對已有繪畫的臨摹,而是新作品的底樣。然而,本圖中的畫在被發現時,下部裝有木棒,上部有竹芯,因此不管最初的意圖如何,其本身曾被懸挂過一個時期。從圖樣的角度觀察,此畫的身體、手腳、臉部等均使用有粗有細的短墨線勾畫的表現方式,讓人想起9世紀末的幡畫,如第1卷圖58。這種表現手法,在伯希和收集的943年的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圖(參見伯希和圖錄《敦煌幡畫》,圖101)中已趨簡化。因此,可以推測此畫繪於9世紀末或10世紀的最初。

持國天王,護衛東方唐代,9世紀絹本設色高40.5釐米 寬15.5釐米斯坦因繪畫129.Ch.xxvi.a.006雖然是小型的幡畫,卻是一件給人印象深刻的作品,附屬品全部遺失,只留下菱形中配飾花紋的完整的下端邊飾。從手持弓箭知道此天王像是東方的守護神,即持國天。兩腿基本是拉開架式站立在中央,上體略向左方扭。雙腳踏此亞咧嘴的獨眼卷毛地鬼,該鬼用腰以上赤裸的姿勢支撐著持國天。此地鬼採用了與圖58的金剛力士像同樣手法的線描。此畫的主色調爲,鎧甲鱗片用的是黃色,鎧甲的邊革使用紅色,腰上圍著虎皮。在Fig.110的多聞天像(斷片)中也見到相同的表現。白色原為重要的色調,直接塗在絹子上的部分照例已脫落,不過現在地鬼睜著的眼、腰帶上獸飾的眼和角等處,仍保留著閃亮的一部分。可能這些地方使用了比其他部分更高質量的顔料。輪廓線賦了彩後,用墨描出。但不是全部使用此法,在若干個地方,如地鬼紅色褲子線條墨色較淡。這些暗淡的墨線,是因上面加彩後變得淡薄的底樣呢,還是從裏面加入的線呢,現在無法說清。也許是首先敷上顔色,然後從輪廓線兩側加描細部。與此畫非常相似的有新德里國立博物館的幡畫廣目天像(斯坦因《千佛洞》,圖27)以及精美的榆林窟廣目天像可資參考。通過榆林窟廣目天旁邊的題記,知道是901年以前製作的(Warner,BuddhistWall-Painting1Pl.14)。不與它們相比較,該繪畫中也會有不確切的部分。這三身廣目天像是相同的姿勢、同樣的鎧甲,但相比腰帶的獸飾,本圖中省去下顎,而那兩例卻完全齊備,其功能表現得更爲明白。

敦煌莫高窟 (Ch.lv.005)形态: 幡 繪畫材料: 彩繪絹本尺寸 (h w) 釐米: 31.5 18.5

廣目天像唐代,9世紀絹本設色高64.5釐米 寬17.5釐米發現此幡時,除了缺少鎮板外,形狀還很完整,現在底部的黃綠色幡腳被單獨保存。薔薇色薄絹的大型幡首和綠色絹底上,用藏藍色或銀泥描繪着花、鳥、蟲等兩側的幡尾等,至今仍給人華麗的印象。吊環與MAS858包經卷的布相似,由綠色花紋的厚絹做成。畫面的兩側加了紅底上撒滿白色小花紋樣的細邊飾。廣目天和腳下的地鬼大體保存完好,繪畫上部從內側安了大塊亮青色的絹子,此補修可使繪畫不易脫落。頭光上方騰起紫色雲彩,看似華蓋。從這種表現看,此畫與伯希和收集品中的兩件持國天近似在《西域》中,斯坦因把收集品中的天王像(包括新德里國立博物館的部分,共有24件)分爲兩類(參照《西域》,p.939-941,p.1032-1033),即與“印度式”對應的圖62等菩薩幡畫群,及與“中國式”對應的本菩薩幡畫群。其實,虽然多少有些差別,但大體上都屬同一性質,可以說只是各類型的不同展現而已。因此所有的都不應是從別處帶入的,而應該是在敦煌製作的。

廣目天像,護衛西方唐代,9世紀絹本設色高45.5釐米 寬16.0釐米此廣目天像幡畫和下一圖的持國天,有漂亮的裝飾,與其說是鬼神,不如說有王者風範更合適,與其說威赫不如説是智慧。兩者腳踏的地鬼都被踏扁,不是長髮的魔鬼形象,而是表現理解和支持的人類。描法是使用連接肥瘦不一的短線,近於圖58的金剛力士像的描法。關於此描法,長廣敏雄先生(《東方學報》1964年)講,只有8世紀前半葉的金剛力士像才使用無停頓的順暢線描。因此,根據先生的論點,該畫是9世紀中葉或者後半葉的作品較爲妥當。斯坦因將此幡看作和下一圖持國天的幡屬同一系列的作品。兩者的技法相似。與其他所有幡的區別的,還有來自下端的織邊,經線和畫面是水平走向而非垂直走向。再者,兩個都有同樣的青綠色幡腳。

天王像(斷片)唐代,9世紀絹本設色高63.0釐米 寬67.0釐米此畫雖然是斷片,但能如實地說明在敦煌創造過多麽精美的繪畫。其幅寬是75釐米或者更寬,整個立像的高度無疑會超過2米。與利用模板的小型幡畫相比,此畫無論線描、樣式還是色彩,都非常細緻周到。從此像手持矢看,可能是東方的守護神,即持國天。臉部輪廓用生硬粗糙的墨線來描繪。而嘴邊、下顎以及鬢角處似磁場,吸住無數流利柔和線表現的豐滿鬍鬚,幾乎將它們隱埋。身上穿的衣物本身與其他天王像基本無差別,只是表現極爲華麗,每段鎧甲鱗片分別塗不同的顔色,刺繡花紋的邊飾、嵌青色寶石的美麗首飾,裝飾非常豪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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