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控的环球旅行地图
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对于咖啡馆控而言,这不仅指的是他(她)的日常生活形态,也包括他(她)们的环球旅行。和埃菲尔铁塔、金字塔、大英博物馆、勃兰登堡门、维也纳金色大厅、尼亚加拉瀑布一样,是一定要拜访的。
埃及开罗比金字塔更能代表开罗
开罗以众多的清真寺被形容成“千塔之都”,而据说咖啡馆的数量却比清真寺的数量还要多。
“ 这就是马哈福兹当年常坐的地方。”在费萨维咖啡馆Fishawi’s coffeehouse)工作的阿里,常常会指着角落的墙上一张长者的照片为游客介绍。许多人来这里喝咖啡都是冲着这位长者来这里的。他就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纳吉布·马哈福兹(Naguib Mahfouz)。
马哈福兹是深受埃及人喜爱的文学巨匠,他生于开罗,长于开罗,就居住在咖啡馆附近的老街区内,平日一大喜好就是泡咖啡馆,而费萨维是他经常光顾的一家。就是在这样的咖啡馆里,马哈福兹观察埃及的市井生活,讲述普通民众的故事,写出了小说三部曲《宫间街》《思宫街》和《甘露街》,以自传体形式描写了一个开罗家庭从20世纪20 年代到50年代万花筒式的盛衰变迁,并因此获得了1988年诺贝尔文学奖,成为第一位也是迄今唯一一位获此殊荣的阿拉伯作家,在埃及及整个阿拉伯世界都享有很高声誉。
阿里已经在费萨维工作十多年了。咖啡馆24小时全天候营业,每天人流不断,不仅有本地人,还有很多慕名而来的游客。阿里大概见过太多马哈福兹迷,便四处带我看咖啡馆的“珍藏”:吱呀作响的吊扇、蒙尘的镜子、泛黄的名人照片,其中包括埃及末代国王法鲁克。
“费萨维咖啡馆比金字塔更能代表开罗”,这是关于开罗咖啡馆的一大名言。这句话乍听上
背景故事:
1789年拿破仑率军攻入埃及后,曾令人对埃及历史和风俗民情进行详尽的调查研究,其中一项就是要搞清楚在埃及有多少家咖啡馆,结果列入名单的有1350家之多。现代的统计没有如此精确,但大体知道开罗每250人就有一家咖啡馆。对于开罗人而言,咖啡馆是类似西方某些俱乐部一样的舆论中心,又是三教九流汇聚之所。在这里,一个拥有豪华汽车的阔佬和一个普通的鞋匠,可以不论身份地位,谈得热火朝天。政治是最热门的话题,人们常常为各种社会问题争得满头大汗、面红耳赤,有时争执不下甚至会上演“全武行”。虽然人们知道他们很难改变什么,然而这种“咖啡馆中的参政议政”,对开罗人来说就像空气一样不可或缺。
欧洲第二古老的咖啡馆,独一无二的咖啡博物馆,巴赫的咖啡豆,让莱比锡这座音乐之城飘荡着浓郁的化不开的咖啡香。
自1956年以来,这里就是著名音乐家的聚会之所,当然也有著名文人墨客和波西米亚族。
悲伤咖啡馆并不悲伤,Trieste 在意大利文和丹麦文里面是“悲伤”的意思,其实只不过是创始人Papa Gianni
去有些夸张,但去过费萨维咖啡馆之后便会觉得一点没错。费萨维所在的哈恩哈利利集市本身已存在700多年,而费萨维咖啡馆也有近240年的历史了,这期间它一天也不曾歇业。
传说中,开罗每条街的拐角都有着一家咖啡馆,而拐角和拐角之间至少还有两家!确实,即使只是在费萨维咖啡馆的咫尺之遥,大概就有十多家咖啡馆,其中还包括直接以纳吉布·马赫福兹命名的咖啡馆。而另一家风云咖啡馆——利什咖啡馆也是马赫福兹经常光顾的。“走进利什咖啡馆,你就进入了真正的埃及。”这话一点也不夸张。利什咖啡馆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喝咖啡、聊天的地方,它曾经比解放广场还风起云涌,是解读现代埃及历史的一把钥匙,甚至进入了学术研究的视野。
与传奇的花神咖啡馆几步之遥的双叟(Les Deux Magots)以及对街的LIPP构成了巴黎咖啡馆铁三角。双叟咖啡馆里,仍可以看到Logo上的“双偶”高高地坐在柱子上,双叟也因此得名“双叟咖啡馆”。与花神一样,它也曾经拥有巴黎文学和知识精英聚集地的声誉。双叟咖啡馆面向埋葬着笛卡尔的圣日尔曼大教堂,这座教堂是巴黎最年久的一座教堂。
利普咖啡馆(Brasserie Lipp,直译是利普酒馆)所见过的世面人物,与凡夫俗子一样多。单是得诺贝尔文学奖大师级的人物,它就见过十个,至今依然招待着巴黎政治界、记者界、文学界、艺术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