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多芬《A大调第七交响曲》
《A大调第七交响曲》
演奏:卡拉扬指挥柏林爱乐乐团
卡拉扬指挥,《A大调第七交响曲》,作品92,是路德维希·范·贝多芬于1812年创作的四乐章交响曲。全曲欢快、明亮、积极,是贝多芬的代表作之一,被华格纳誉为「舞蹈的升华」。其第二乐章多被用于影视作品中(最近的一部为多部奥斯卡奖得主国王的演讲),因而广为人知。
贝多芬《第七交响曲》完成于1811年-1812年,那时的欧洲正是烽火四起,各国之间兵戈相向,资产阶级革命已经进入了后期,拿破仑的侵略也开始受挫,拿破仑帝国开始土崩瓦解。《第七交响曲》的欢腾仿佛与当时的环境格格不入,但却如此的伟大。 此时的贝多芬也陷入了自己的窘迫期,维也纳因为战争物价疯涨,自己的灵感也仿佛断了线,同时还要忍受着耳疾的折磨,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合时宜.而《第七交响曲》作为贝多芬经过五年蛰伏后的复出之作,无异于给当时的社会打了一针强心剂,用热情似火的旋律震撼着当时动荡的欧洲大陆。 《第七交响曲》仿佛是贝多芬用自己的音乐向世人宣告,再黑暗的地方,人性的光辉也要普照。此时,他的音乐已经不再有过多的约束,尽情的释放属于人的最基本的情感。贝多芬在这个时期虽然饱受疾病和贫穷的折磨,但是他能超然其上,来诉说着人类的渴求,和对如何前进的思索。 这部作品不同于贝多芬之前的作品,《第一交响曲》和《第二交响曲》更像是他的尝试,还有自己老师的影子。到了《第三交响曲》和《第五交响曲》,贝多芬还在尝试讴歌强者。《第六交响曲》是贝多芬自己的一种释怀。而到了《第七交响曲》,欢乐是属于人民的,不再属于高高在上的强者,而是普遍的喜悦。让我们走进这部伟大的作品,感受贝多芬的济世情怀。
但不久它就逐断增强,超越了任何人间舞蹈的界限。它巨大的能量从未失去控制,但贝多芬的同时代人对它感到迷惑。例如,本章结束前的一段著名音乐使韦柏感到吃惊,他大声喊到:贝多芬“是该进疯人院了”。这段音乐出现在尾声中,在乐队的低音区,中提琴、大提琴和低音提琴奏着一个强有力的五音乐句,不断地反复(来自那个跳跃的主部主题),上方的乐队增强到宏伟的最后高潮。
第二乐章:小快板。虽然标记是Allegretto,但这一乐章绝不是轻快的。贝多芬曾犹疑过,是否把它标为Andante。它开始时,是由木管吹奏的柔和长音和弦.以后是低音弦乐器上安静的节奏搏动—与其说它是一支旋律,倒不如说它是不停跳动着的心脏,它一直伴随着这整个主题和后面的一组变奏。
围绕在它周围的是中提琴和大提琴交织起来的声部。不久,伤感的a小调转到明朗的大调中去,单簧管和大管在这里用另一种节奏吹了一些更为流动的旋律。即使在这里,如果你留心听的话,以前的节奏搏动仍在乐队的低音区轻声地作响。当高潮平息下来的时候,这主题的片断时而在这个乐器上,时而在那个乐器上低声耳语,最后,这一乐章在小提琴的叹息、回响声中结束。
即使在这部交响曲的首次演出中.这个Allegretto就被听众要求重演;对慢板乐章来说.这是少有的荣誉。它不久就受到普遍的欢迎。
第三乐章:不太快的急板。谐谑曲充满着使人惊异的爆发性和动力性的对比,这倒不是由于它轻快的节奏、多变的乐队色彩以及情趣横溢的机智,而是由于各主题的绝妙联系和曲式上的高度完善。开头两小节的坚实笔触用细雨般的顿音加以对比:
这个突然的对比在开头的小节从弦乐组的低音区跳向高音区时.变得更为强烈。这时,妙趣横生的三声中部中两个音符构成的短小音型在木管的高音区中来回摆动,和主要部分呼应。
三声中部本身即富有对比,它出其不意地从谐谑曲各主要段落中突现出来.它再一次地从头至尾再现。在本乐章的末端,当它好像还要作第三次反复时,被全乐队演奏的五个尖锐和弦打断,令人感到幽默的不耐烦。
第四乐章:有活力的快板。在旋风般的末乐章中,舞曲的冲力以更有力的方式出现。确如瓦格纳出于对贝多芬的仰慕,把这乐章称为“舞曲的极品”。开头的主题可理解为一种大型的弗吉尼亚舞曲,但不久它就发展成壮丽无比的、令人激动的篇章,使任何舞蹈花式都相形见绌。
这种不停息的旋动席卷全篇,像是酒神的狂怒;一个高潮接着一个。奇怪的是,这些都发生在传说的奏鸣曲曲式之内,它最后结束在难以描述的宏伟的尾声中。